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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想大解放,人民奔小康

2016年04月07日09:18    来源:广安日报    手机看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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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前,“姓资姓社”的区分造成了最严重的思想束缚,成了“紧箍咒”。尤其在极左的“文革”年代,人们总认为,左比右好,左才是革命的,所以,“宁左勿右”盛行,造成生产力低下,人民生活困难。而“贫穷不是社会主义”,只有解放了思想,真正推动生产力的发展,真正改善了人们的生活,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。邓小平主导下的改革开放特别是中国农村改革的经过,完全说明了这个道理。

痛定思痛,当年饥荒的记忆难忘

穿越剧热播,有年轻人问我:“若让你穿越,你最愿意穿越到哪个朝代?”我答:“我只想穿越到几十年前,我的青少年时代。”“为什么?”他们诧异,不解。我说:“我只想把现在吃不了的粮食和肉送点过去,那时候饿得可真难受哇……”

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前期,婴幼儿时期食物并不短缺,可从我记事的50年代末期,人们就开始饿肚子了。那时各种物资都很紧张,城市人口的粮食、各种副食品以及和农村人口一样的其他一切生活用品,都按计划发票证,都得凭票购买。票证多如牛毛,无论买什么都要票,就连盐巴、肥皂、牙膏、香烟等等都是如此。

其他物品短缺尚可艰难地凑合着过,可粮食太少让人日子难熬。三年“自然灾害”期间,城市人口粮食供应量减少到了仅仅能维持人生存的最低能量消耗,成年人每月19斤,每天只有约6两,每顿2两。肉食极其稀缺,食油每月供应菜油4钱。蔬菜也很少,经常吃盐水泡饭,或是滴点菜油抹一下锅,把盐炒炒,用来拌饭吃。人们长年处于饥饿状态,长期营养不良。可偏偏这时上面又要求搞“公共食堂”,严禁各家各户开伙,有些地方还派人到家里拔锅封灶。1960年秋我发蒙读书,一天下午,还没放学,我已饿得心头发慌,难受极了。回家要了一两饭票,跑去还没开饭的食堂,买了一个比乒乓球大点的“米皮粑粑”来啃,这个小小的细糠粑粑就是我的一顿晚饭。那年一年到头没吃到一星半点肉,只有在春节时,食堂才通知按人供应一点。我跟着四姐早早去到食堂,窗口前人挤得水泄不通,我们挤不赢,只好排到后面。可不久前面传来骂声,说那些食堂人员是贪污犯。哦,肉没有了,后面的人吃不到了。端着空碗回家,我伤心地边走边抹眼泪。

城市人口有供应粮,虽少,尚可“吊命”。农村人更惨,本来年景差,粮食收得少,可基层盛行浮夸风,上面不太了解具体情况,于是每个生产队除了要向国家交“公粮”(农业税)外,还必须完成粮食“统购”任务。这样剩下的口粮远远不够,饿死人的事并不鲜见,许多人得了水肿病,小腿水桶般粗,肿得发亮。

1962年,政策稍有松动,广安农村实行了“三包一奖”责任制(作业组向生产队包产、包工、包投资,统一奖赔),农民日子略为好过一点。城市居民口粮供应也增加到每月25斤(其中含20﹪的粗粮,如玉米等)。可是文化大革命一来,阶级斗争、路线斗争被提到了空前的高度,“四人帮”鼓吹“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”,农业生产又遭到严重破坏。“三包一奖”责任制被打乱,生产队集体生产的模式进一步强化。若发现哪个生产队胆敢偷偷多给社员划一点自留地、田坎,队长不但会挨批斗,恐怕还有牢狱之灾。社员们搞点副业,想方设法挣点钱来改善生活、减轻贫困,则往往被扣上“走资本主义道路”的帽子,被“割资本主义尾巴”,东西没收,人遭批斗。

1969年至1973年,我在农村当“知青”,更加体会到挨饿的滋味难受。那时,每年分稻谷不到两百斤,包谷、小麦各几十斤。可干农活累,饭量大,这点粮食根本不够吃。城里的父母特别担心我,从牙齿缝节省,不时给我点粮票,可一想到他们粮食并不宽裕却还要支援我,心里就十分难过。有一年青黄不接的春三月,我的粮食早吃光了,靠父母接济过活。连续多日吃菜多米少的莴笋叶稀饭,还要出工干活,人饿得清瘦。回到城里的家,母亲一见,奇怪地问:“你的牙齿怎么这么黑?”对镜一照,我满口牙齿全像用墨水染过,这当然是莴笋叶的“功劳”。后来每天使劲刷牙,几个月后才恢复正常。

我这样的“知青”,日子都特别难过,一般农民就更惨了。一年,到头粮食不够就用“瓜菜代”,很多人靠吃糠咽菜度日;到春荒二三月断了粮,只好拿树皮、野菜、芭蕉芋儿甚至观音土(白泥巴)充饥。观音土吃了屙不出,曾有小孩被活活憋死。

1976年春,闹大饥荒。一天我从教书的乡下回城,走到高岩,见对面山坡上一大片梧桐树树皮全无,露出一片惨白的树干,令人触目惊心。听人说,有人剐了树皮拿去晒干,磨成粉充饥。那时邓小平第三次被打倒,广安和全国一样,正狠批所谓的邓小平“右倾翻案风”。老百姓心中有杆秤,明白按邓小平的政策才有饭吃,都为他鸣不平,可又不敢明来,就暗中表达不满。广安县委大门里的花台上,有好几棵脸盆粗的梧桐树,有人故意跑去剐树皮。已经剐完几棵,眼看制止不了,工作人员只好拿来油墨抹在树干上,才保住了剩下的几棵。饥荒实在太厉害,上面就从东北调来救济粮——玉米,农户可按人分到一点,但也维持不了几天,大家仍然为填肚子的事发愁。

邓小平给了我们温饱,带领我们奔小康

“文革”结束后,贫困问题成为各级领导和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之一。按理说,什么样的形式、体制适合并能促进生产力发展,就该用什么形式、体制。但是,由于“宁左勿右”、严格区分“姓资姓社”等固有思想观念的束缚,谁也不敢放开集体生产的农村经营管理模式。

邓小平对这一套进行了严肃的批驳。1978年2月1日,他在成都指出:“我在广东听说,有些地方养三只鸭子就是社会主义,养五只鸭子就是资本主义,怪得很!农民一点回旋余地也没有,怎么能行?”

1978年5月11日,《光明日报》发表了题为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》的特约评论员文章,引起强烈反响,有人批评它是“荒谬”“砍旗”,有的赞誉它是“东风第一枝”,是“一颗彻底摧毁‘四人帮’反动思想体系的重磅炸弹”。众说纷纭,争论四起。在邓小平亲自领导下,围绕这篇文章的争论最终发展成为一场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。邓小平说:“不要小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争论。这场争议的意义大了,它的实质就在于是不是坚持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。”